曾执导五月天纪录电影(五月天把我20年的青春拍成了电影)考上了大学之后,他们便成立了乐团,那一年是1995年。陈信宏本是乐团第二吉他手,但是因为乐团没有主唱,便提出让阿信作为乐团主唱。他们说:“你吉他玩得最差,贝斯弹得最差,鼓也敲得最差,只配当主唱了。” 就这样他们第一次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地下乐队——so band。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话来形容他和五月天其他男孩们的相遇了。从有兴趣,到沉迷,从厌烦到热爱,最终甚至融入了生命。四个人找到了这辈子都想要追求的东西,彻底沦陷在音乐梦里。后来,温尚翊说:“ 我希望以后能组建一个乐团。”1991年的男孩发现了吉他,发现了摇滚乐,发现了自由,发现了高中联考后伤痕累累的灵魂里,音乐与友情赐予的短暂解脱。密密麻麻的吉他和弦与乐谱,是那个笑的无害、长得不赖的男孩所有的青春。梦想家阿信总喜欢说一些浪漫而煽情的话:“ 宇宙中,不停地有星星诞生。世界开始形成的第一天,就有我们的位置。我们就在那位置上,好好地等着为将来的相遇
一部电影拥有超过400万位演员,是怎样的体验?五月天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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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五月天人生无限公司》 —— 五月天拍的第三部音乐电影,把我们20年的青春搬上了大银幕。枉论电影剧情到底适合打多少分,坐在电影院里看着银幕上的点点滴滴,仿佛把我拉回了跟着五月天长大的那些年里。
那一年,有五个男孩他们是陈信宏、温尚翊、石锦航、蔡升晏、刘谚明。他们应该也没有想到,从陈信宏和温尚翊的相遇的那一天开始,便有了属于五月天的故事。后来陈信宏曾经在某篇文章中写道:
1991年的男孩发现了吉他,发现了摇滚乐,发现了自由,发现了高中联考后伤痕累累的灵魂里,音乐与友情赐予的短暂解脱。
密密麻麻的吉他和弦与乐谱,是那个笑的无害、长得不赖的男孩所有的青春。梦想家阿信总喜欢说一些浪漫而煽情的话:
“ 宇宙中,不停地有星星诞生。世界开始形成的第一天,就有我们的位置。我们就在那位置上,好好地等着为将来的相遇,而成长着。”
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话来形容他和五月天其他男孩们的相遇了。从有兴趣,到沉迷,从厌烦到热爱,最终甚至融入了生命。四个人找到了这辈子都想要追求的东西,彻底沦陷在音乐梦里。后来,温尚翊说:“ 我希望以后能组建一个乐团。”
考上了大学之后,他们便成立了乐团,那一年是1995年。陈信宏本是乐团第二吉他手,但是因为乐团没有主唱,便提出让阿信作为乐团主唱。他们说:“你吉他玩得最差,贝斯弹得最差,鼓也敲得最差,只配当主唱了。” 就这样他们第一次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地下乐队——so band。
他们每天聚集在怪兽家里,7平米的卧室被空心砖和吸音棉填满,放好乐器音响,然后一直练到深夜。繁重的学业,遥不可及的梦想,还有路很远的练琴房,好像他们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一样的付出,没有丝毫的回报。可是阿信仍然坚强的对自己说:“即便做不成,至少努力过了,那就没遗憾了。” 他们相互鼓励,完成了那首《倔强》。
一直到1997年,玛莎提出要把团名改成“Mayday",怪兽倒霉成为了团长,他们第一次正式演出就得到了“伍佰”的认可。他们一边创作、一边不放过任何机会,没有舞台不怕,没有酬劳也甘愿,甚至自己带着乐器也屁颠屁颠的跑过去。
1998年6月的一天,阿信和怪兽骑着电动车,直奔光复南路滚石唱片公司。两人进门后,对前台小姐说:“这个是我们乐团的小样,麻烦你把它交给制作人。就算要丢掉,也请听过后再丢。”
当时滚石有很多制作人,五月天的运气特别地好,前台小姐把它交给了李宗盛。直到1998年6月,他们正式加入滚石,五月天的音乐梦想才终于有了最坚实的踏板。而钱佑达因为个人原因退出了五月天乐团,成就了现在五月天鼓手冠佑。
1999年,7月7日,五月天《第一张创作专辑》横空出世,与天王周杰伦出道专辑销量持平。从此,开启了五月天的时代。
有人说,大多数演艺团体都逃不过解散的命运,可是五月天却不同。
任贤齐曾经说:“他们几个人,真的很有意思。每次演出挣了钱,就存在那里,也不出去吃喝玩乐,我问他们存钱做什么,他们说要存钱买乐器。”
五月天的歌曲,大部分都是阿信作词作曲,他是主创、主唱、作词作曲,理应多分一点。可是阿信不一样,他始终都是简简单单的少年的样子,没有过多奢侈品加身,做着属于自己的原创品牌,简单的工装裤。
他坚信,如果要做一件让人家比起大拇指说赞的事情,只有大拇指是办不到的,你还要有其他四根手指,其他四根手指合起来后,你才能做出一件让人家比起大拇指说赞的事情。
“一般人都以为创作只有词与曲,或者只取决于主唱,这是一种错误的认识。其实对于一首歌而言,每部分都是环环相扣、缺一不可的,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声响,都是创作。如果你只注意到歌词在唱什么,那你只听到了五分之一的五月天。”
为什么五月天能存在这么久?歌迷说:
“从五月天那里,我学会了倔强、知足、勇敢。”
“他们就像一束光,照亮了我人生最灰暗的日子。”
“五月天告诉我,青春是人生的实验课,错也错得很值得。”
“五月天的歌曲就好像轻易看穿我的伪装,击中我心底的柔软,说出我的人生的兵荒马乱。”
很多人都认为摇滚代表着叛逆、另类,可是五月天强调更多的是改变。阿信说:“有时候有人会问我们,摇滚是什么,天晓得,摇滚应该就是不安于现状吧!”
就像那天,忽然在商场听到了《突然好想你》,直到如今真的经历别离之后,才会体会到歌里说的,“最怕突然,听到你的消息”。就像有一次阿信在演唱会上温柔地说:“你们带电话了吗?拿出来,打给你们喜欢的人,我唱温柔给他听。”
这就是五月天的歌,只有它才能拥有这种魔力,不是被歌词感动,而是被故事感动。时间真的开玩笑,在你以为时过境迁之后,又一股脑地把你带回到曾经青涩而又炙热的岁月,然后让我们学会与世界握手和解,温柔且善意地生活。
bbc说:“不认识五月天的人,只要听了一次他们的现场演出,就会成为他们的歌迷。”
李宗盛说:“五月天是华语乐坛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乐队。”
陈奕迅说:“你们都说我是歌神,如果我是歌神的话,那么五月天就是一个宗教。”
的确,五月天就是一个宗教,而这个宗教的信仰就是梦想,传播的是满满的正能量,一直感染着那些正在前行的追梦者。很庆幸,在我的青春里有一个陪伴叫“五月天”,有一首歌叫后青春的诗。
文|淘漉音乐
编辑|珍妮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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